苏杳的耳根瞬间红透,头垂得更低了。
陆怀瑾见他不说话,“是不是伤口还没好,不能碰水?”
苏杳轻轻摇头,指尖把衣摆绞出了褶子。
半晌才憋出一句:“大人,妾……妾的伤口……很丑。”
陆怀瑾听了却笑了,“你什么样我没见过。”
她还是僵着身子不动,连呼吸都放轻了。
陆怀瑾道:“杳儿,我们是夫妻,夫妻是一体。”
说着,他的手指落在她领口的盘扣上,动作很慢:“别怕。”
苏杳吸了一口气,慢慢闭上了眼睛。
屏风后的水汽越来越浓,把屋里的墨香和暖意裹在了一起。
她被一双大手抱起,放入了温热的水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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