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想抓住,她越想逃。
最终把好好的一段缘,过成了针锋相对的僵局。
像今日这般,陆怀瑾从未想过。
他看向苏杳,眼里是温柔缱绻。
咽了咽口水,叫出她的名字:“杳儿。”
“大人每日这样奔波,可觉得辛苦?”
“不辛苦。”
“大人说谎了。”
怔忪间见她已为自己满上酒。
“下朝后快马加鞭两个时辰到庄子,寅时又得摸黑赶回京城,来回四时辰,怎会不辛苦?”
陆怀瑾端着酒盏的手猛地一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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