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母捂着胸口,大喘气,“那么说来,你……”
“儿子非她不可。”
“那陆家的香火……”
“若阿杳的身子能调理好,自然是好。若是儿子没有子嗣缘,那初尧便是我唯一的孩子。”
烛火明明灭灭,陆母望着儿子决绝的背影,说不出话。
也因着如此,陆母还是让李嬷嬷把东西重新交给苏杳。
听雨轩的竹帘被夜风掀起,春桃正往熏炉里添着从前苏杳最爱用的檀香。
自从苏杳怀了孕,也就没用这香薰了。
“咚咚咚!”
“今儿怎么了,那么热闹?”
春桃去开门,只见月光下站着个梳双丫髻的小丫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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