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等凡人道行不够,看不到也属正常。老衲观女施主这里长着血煞纹!”
“血煞纹?这是什么?”陆母紧张万分。
“恕贫僧直言,如实夫人家中若留此人,必生祸端!轻则主君官运受损,重则……”
他故意顿住,阴森目光扫过陆母骤然变色的脸,“重则家宅不宁,性命难保!”
此刻的佛堂死寂一片,只能听见烛泪滴落的声音。
苏杳感觉天旋地转,昨夜篝火旁的温柔,日出时的心动,此刻都化作利刃,狠狠剜着心口。
原来,她的梦该醒了。
她望向陆母,见对方攥着佛珠的手青筋暴起:“大师这话究竟是何意?”
“此女乃是克主的不祥人!”
“好个克主的不祥人!”
苏杳双腿一软,“扑通”跪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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