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的名字。
萧遇。
但她很快摇了摇头,定是自己糊涂了,这才胡思乱想。
朝堂的事情,她一个被困在后宅的女子,又哪里能懂。
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。
苏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胸膛起伏剧烈。
不知为何,她的心里也好似被千万根针扎着,一怀愁绪涌上心头。
“疼吗?”苏杳轻轻问道。
“不疼了。”
“哪里会不疼,定是流了好多的血。”苏杳的眼眶泛红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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