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荷一愣,看向眼前这只皮肉精贵,细腻白皙的连一点瑕疵都找不到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醉得连防溢贴都贴不了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厉樾年哪里没听出对方语气的怀疑和排斥,他扯了扯嘴角:“是啊,醉得不轻,都看不到你长什么样子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荷也听出了他的阴阳怪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都遮成这副样子了,他看得见自己长什么样就有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荷不知道哪里招惹了这位祖宗,她猜想大概是这次谈判没成,自己恰好撞他枪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怪不得他助理宁愿花钱也不肯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知道对方这么难搞,江荷也不会贪那一千块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厉樾年不耐烦地催促,在他眼里江荷是他的员工,命令她做事理所当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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