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尘的筹谋落定之后,我并未立刻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花了足足1周的时间,回到太一山那个破道观里,进行着最深度的禅定与调息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并非拖延,而是必要的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即将踏足的,不是可以用物理距离衡量的土地,而是一个个由纯粹精神与概念构成的界域。

        凡俗世界的一切计谋、力量,在那里都将失效,唯一的通行证,是我元神的“频率”是否与那个世界“同频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选择的第一个目标,是佛门的“西方极乐世界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选择并非心血来潮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利姆里亚的记忆中,那种“无条件的爱”的集体意识共振,与佛教中“慈悲”与“宏愿”的概念最为接近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佛国净土,理论上是向一切“有缘众生”开放的,其构建的基础是“接引”,而非“隔绝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从这里入手,或许是最稳妥的选择。

        静室中,檀香袅袅,我盘膝而坐,五心朝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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