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拔弩张的死寂中,我反而彻底冷静了下来。
硬闯是下下策,解释,在对方已经预设了立场的情况下,更是苍白无力。
他们信的不是言语,而是传承了上千年的职责与戒律。
想要让他们放下武器,我必须拿出他们能够理解,并且不得不信服的“钥匙”。
那把钥匙,就在我刚刚亲历的历史片段里。
眼看那名中年男子凝聚的无形气刃即将出鞘,我深吸一口气,不再试图辩解,而是向前迈出一步,站到了婧山的身前。
这个动作让所有守陵人都为之一怔,眼神中的警惕更浓了。
我没有理会他们紧绷的肌肉和充满杀意的目光,而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,对着为首的那位持鸠杖的老者,缓缓地、标准地行了一个古老的秦礼——左手在上,右手在下,双手交叠于腹前,躬身九十度,动作一丝不苟,仿佛演练了千百遍。
“晚辈婧善美,无意惊扰‘神舟’沉眠。”我的声音清晰而沉稳,每一个字都刻意带上了一种古朴的腔调,模仿着那位秦将记忆中的发音方式,“只因‘归墟’之气再现于世,恐其污秽‘道兵’根基,特奉‘星图之召’前来勘察。”
“神舟”、“归墟”、“道兵”、“星图之召”。
这几个词一出口,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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