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段几乎让我神魂迷失的亚特兰蒂斯历史中挣脱出来后,我花了足足半个时辰才彻底平复心绪。
那种文明在概念层面上被整体“抹除”的终极恐惧,像一道深深的烙印,刻在了我的元神之上。
婧山始终安静地守在我身边,他那沉稳的存在,如同磐石,给了我莫大的安慰。
“不能再这样鲁莽地接触了。”婧山深吸一口气,告诫道,“这些水晶里封存的,是‘亲历式’的记忆。信息量太过庞大,稍有不慎,就会被同化。”
“那我们该如何寻找线索?”我问道。
我凝视着眼前这片壮丽而危险的水晶之海,大脑飞速运转。
直接触碰等于将自己置于险境,但若不触碰,我们又如何在这浩如烟海的记忆中找到关于“九天玄女”与“图特”的记录?
一定有方法的。
这个档案馆的建造者,不可能没有考虑到后来者的检索问题。
我闭上眼睛,不再用元神去“触碰”,而是再次调整频率,将自己的意识化为一种更纯粹的“意念”。
我不再试图去读取任何水晶的内容,只是在神识中清晰地、反复地观想“九天玄女”和“图特”这两个形象,以及与他们相关的、我所知的一切信息——秦陵的星图、扁鹊的医术、古埃及的象形文字……
我将这些概念,编织成一个清晰的“索引请求”,用一种祈愿般的、不带任何侵略性的方式,缓缓地释放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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