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那缕阳炎的注入,石面上浮现出无数细密的、类似人体经络的纹路,光芒流转,构成了一幅玄奥的图案。

        伴随着低沉的机括摩擦声,那面岩壁无声无息地向内凹陷,旋即滑向一侧,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洞内并非想象中的阴暗潮湿,反而有一种奇异的干燥与洁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拾级而下,走了约莫百步,眼前豁然开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是一间约莫四五十平米的石室,四壁打磨得异常光滑,甚至隐隐能倒映出人影。

        石室中央,仅有一座石台,除此之外,空无一物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极致的简约,反而透着一股超越时代的冰冷与理性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目光,瞬间被石台上的那个箱子牢牢吸引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个长约半米、宽约三十公分的箱子,通体呈现出一种深沉的暗金色,材质非金非石,触手冰凉,表面光滑无比,没有任何花纹、雕刻,甚至连一道接缝都找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它静静地躺在那里,仿佛已历经万古岁月,沉默地守护着内部的秘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《扁鹊外经》中记载的,他随身携带、从不离身的“行医箱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伸出手,元神之力如最精细的探针,小心翼翼地覆盖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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