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都的节奏,是一种浸入骨子里的悠闲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我和婧山身负着揭开宇宙秘辛的重任,行走在这座城市的街头巷尾,也不由自主地放缓了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没有惊动任何人,凭借着元神的感知,很快就找到了目标——一家坐落在文殊院附近的、不对外开放的私人古籍藏书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没有现代化的电子设备,只有一排排顶天立地的巨大书架,上面堆满了各种线装古籍、竹简和兽皮卷。

        空气中,弥漫着岁月沉淀下来的、独有的书香与樟木香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先生,是这里的馆长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婧山略施了一点“神兽威仪”的小小影响后,老先生便将我们当成了前来考据的古文化研究学者,热情地为我们打开了禁区的权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关于扁鹊的记载,大多都在那边。”老先生指了指最深处的一个角落,“不过,大多都是后人引述的孤本残篇,真正的《扁鹊内经》早已失传,你们能找到什么,就看运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道了声谢,我和婧山便一头扎进了那片浩瀚的故纸堆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的时间,是枯燥而又专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本本地翻阅,从《史记·扁鹊仓公列传》到各种野史杂谈,再到历代名医的行医笔记……所有关于扁鹊的记载,我都看得仔仔细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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