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非要挑战体制,而是在规则允许的框架内,用他们无法拒绝的“效率”来解决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老黑和老白再次对视,这一次,他们眼中的无奈和沮丧,已经被“希望”的光芒所取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是基层的执行者,深知许多积压的案子之所以棘手,就是因为污染源太特殊,或者魂魄的执念太顽固,处理起来耗时耗力,得不偿失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我所展现的能力,正是解决这些“老大难”问题的钥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理论上……可行。”老黑沉吟了许久,终于吐出了这几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那颗被罚单压得死气沉沉的心,重新开始转动,“幽都司的条例里,确实有‘借助外力协作处理特殊案件’的先例,只是流程繁琐,而且需要上报。但如果是处理那些积压已久的无头悬案,判官司那边为了清理卷宗,往往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这么定了。”我一锤定音,不给他们反悔的机会,“把你们手上最棘手的案子拿出来吧,我们现在就开始‘创收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我坚决的态度,老白那张哭丧脸上终于挤出了一丝真正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激动地一拍大腿:“好!善美上仙,有你这句话,哥哥我就是拼着再被罚两千年,也得跟你干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类似平板电脑的法器,那上面流动着无数的数据流和卷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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