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我便入定内视,以元神一遍遍地“扫描”自己的身体,观想骨骼变得坚韧,血肉变得纯净,将白天熬炼的气血,沉淀为身体最深层的底蕴。
饿了,便采摘山间的灵果仙草;
渴了,便饮用仙草上的白露。
每一次服食灵果之前,我都会谨遵仙人教诲,以元神之力反复炼化,将其化作最纯粹的生命能量,再小心翼翼地导入体内,修补着那些因哮喘而受损的肺腑经络。
婧山也没有闲着。
旋耀仙人似乎也指点了他几句,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洞府深处的一块“阳炎石”上打坐,修复着他亏损的本源。
他身上的气息,一天比一天沉凝,那双金色的瞳火,也愈发深邃,偶尔开阖之间,竟有实质般的火焰一闪而逝。
我们的关系,依旧是那般沉默,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,却在与日俱增。
我修行时,他会静静地守在一旁。
他入定时,我也会下意识地为他护法。
我们之间,无需言语,一个眼神,便能明白对方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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