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。”我坚持道,伸手去解他身上那件由能量幻化出的古朴衣袍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指尖,第一次触碰到了他的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衣袍散去,他那宽阔而强健的背脊,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的左侧肩胛骨下方,一大片原本应该覆盖着的皮肤,此刻竟是露出岩浆的血肉,呈现出一种黯淡的焦黑色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伤口之上,还残留着一丝丝我极为熟悉的、属于我的“神魂气息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瞬间明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为我织造赤茧时,强行剥离本源鳞甲所留下的创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未提过一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与愧疚涌上心头,让我的鼻尖有些发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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