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躺在那个由各种水晶和金属构成的阵法中央,听着耳机里空灵的钵音,只觉得无比的荒诞与可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都是好人,他们都在用自己所理解的“道”来帮助我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我的问题,已经超出了他们所能理解的“道”的范畴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一次次的尝试与失败中,我的身体愈发虚弱。

        到后来,我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,终日只能躺在床上,像一株正在迅速枯萎的植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婧山成了我唯一的依靠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默默地为我打理着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喂我喝水,为我擦拭身体,在我咳喘发作时,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本源之力渡给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话越来越少,但他的行动,却比任何语言都更加沉重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一次深夜,我又一次因为窒息感而惊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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