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望着它们,忽然想起小时候哮喘第一次发作,母亲也是这样抱着我,在急诊室的走廊里数天花板的裂缝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我以为,只要数到一百,就能不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我数星星,却知道再一千颗,也填不满胸口那个漏风的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婧山。”我喊他,声音被风撕得七零八落,“你说……星星会不会也漏气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以为我在说它的茧漏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背脊的肌肉微微绷紧,绒毛茧便收紧了些,一个透明的金色的光场直接把我们罩起来,让我们完全与高空的寒风隔绝,

        他怕我被风吹散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,他的声音才从胸腔深处传来,带着岩浆滚过岩床的嗡鸣:“它们不会。但我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愣住,随即鼻尖一酸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这具以熔岩为血肉的身躯,以为他的鳞甲是坚硬的,没想到他的皮毛居然比猫咪的皮毛还温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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