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阳神形态在空气中变得模糊,气息、能量波动、甚至连存在感,都在瞬间被压缩到了极致。
我就像一颗混入沙砾中的石子,悄无声息地向通道中央的老人魂体飘去。
那片由哀伤曲调构成的“领域”向我席卷而来。
在过去,我必然会受到影响。
但此刻,这些情绪污染的能量流过我的阳神,就像溪水流过一块光滑的鹅卵石,没有激起任何波澜,便滑向了两边。
成功了!
我心中一喜,继续靠近。
在距离老人不到三米的地方,我停了下来。
这个距离,已经足以让我看清他那张布满皱纹、写满沧桑的脸。
或许是我的到来,终究还是带来了一丝不协调的扰动。
老人拉二胡的动作,出现了一瞬间的停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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