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在报废的微波炉前,脸上是万年不变的冷峻,耳根却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躺在沙发上,看着他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,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大概,是我受伤以来,笑得最开心的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从那以后,他便放弃了挑战现代厨具,只是在我需要喝水时,默默地递上一杯温度刚刚好的白开水;

        在我因为疼痛而辗转反侧时,静静地坐在沙发旁的椅子上,如同一尊沉默的守护神,他的存在本身,就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子里,总是飘着一股淡淡的药膏味,混杂着他身上那股独特的、如同高山之巅的积雪融化后,被阳光曝晒过的青草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天晚上,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身体,是不是出问题了?”,我看着自己肿的像粽子的脚踝,终于忍不住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婧山正在用他那纯阳的能量,极其温和地、一丝丝地帮我梳理着脚踝周围淤积的能量,闻言,动作顿了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起头,那双深邃的眼瞳注视着我,仿佛能看穿我的皮肉,直视我的骨骼与灵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肉身生机……很弱。”他用他那特有的、言简意赅的方式,陈述了一个我早已有所预感,却不愿承认的事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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