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曾在一个寂静的医院走廊里,看到一个因手术失败而茫然无措的年轻医生的魂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遍遍地在手术室门口徘徊,身上散发着浓郁的、代表着自责与悔恨的灰色雾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能力将他引渡,但我可以“扮演”成他曾经救治过的一位老奶奶的模样,用一种温和的、不带任何能量波动的意念,向他传递“你已经尽力了”的信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到他茫然的眼神中,出现了一丝清明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他很快又陷入了循环,但这短暂的清醒,或许就是一颗希望的种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也曾在凌晨的街头,跟随在一个醉酒晚归的女孩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有不怀好意的目光从暗处投来时,我只需稍稍泄露出一丝阳神的阴冷气息,便足以让那些潜在的危险如遇蛇蝎般退散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,贸然“显圣”,留下明显的能量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的我,更像一阵拂过街角的、带着凉意的夜风,无形无迹,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样,夜复一夜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沉迷于这种双重身份带来的割裂感与满足感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天,我是病榻上挣扎的凡人婧善美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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