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婧山护持,刚才那一下,足以让我身体多处骨折。
这绝不是意外!
当晚,黑白无常带来的卷宗,印证了我的猜想。
“环卫工,王建国,五十二岁。半个月前,就在这条巷子里,被一辆失控的酒驾汽车撞倒,当场身亡。”白无常指着卷宗上的照片,“之后,这条巷子就怪事频发。已经有七八个路人在这里平地摔跤,最严重的一个,摔断了2个胳膊和一条腿。”
又是被污染的执念。
我看着自己高高肿起的脚踝,心中第一次对这股污染产生了切实的愤怒。
它不再是存在于档案和别人生死中的一个概念,而是真实地伤害到了我。
深夜,我们再次来到那条小巷。
在元神的视野里,一个穿着橙色环卫工服的半透明身影,正拿着一把同样虚幻的扫帚,不知疲倦地、一遍又一遍地清扫着地面。
他的动作机械而麻木,眼神空洞,对我们的到来毫无反应。
任何活物,只要踏入他“负责”的这片区域,都会被他无意识地、当做“垃圾”一样“扫”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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