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行,就它了。”我已经放弃了从审美角度进行干预的打算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他换上一套在他看来“能量顺畅”的行头——黑T恤,深灰色工装裤,以及一双他评价为“能很好地隔绝地底浊气”的户外靴——走出来时,我也不由得眼前一亮。

        简单的鞋子和衣物反而将他身上那种凌厉、沉静的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,像一把藏于鞘中的绝世兵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好。”我满意地点头,“现在,你看起来像个‘人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买完衣服鞋子,我决定带他体验另一项重要的人类活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去吃饭。”我拉着他走向餐饮区,“这也是一种‘规矩’,叫‘社交’。而且,我的这具身体需要补充能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特意强调了“我的身体”,果然,他不再有异议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一家相对安静的粤式茶餐厅,我点了几样清淡的点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精致的竹制蒸笼被端上桌,婧山模仿着我的样子,用一种稍显笨拙但异常稳固的姿势握住筷子,夹起一只烧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立刻放进嘴里,而是将其置于眼前,金色的瞳孔中似乎有微光流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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