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阳光被百叶窗切割成整齐的条纹,无声地铺陈在公寓的木地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坐在沙发上,手中那杯温水的暖意,丝毫无法驱散我内心的荒谬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视线,如同被无形的引力牵引,始终落在窗边那个沉默的身影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婧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穿着一套从我父亲遗物中翻出的休闲服,每一个细节都在宣告着“不合身”这个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棉质长裤吊在脚踝之上,露出一截光洁如玉的足踝,仿佛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被套进了错误的画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件印着模糊乐队lOgO的灰色T恤,则紧紧绷在他宽阔的肩背上,勾勒出一种潜藏着恐怖力量的流畅线条,我毫不怀疑,只要他稍一用力,这件脆弱的棉制品就会哀鸣着化为碎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身装束,与他那张宛如古希腊雕塑般冷峻的面容,以及周身散发的、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沉静气息,构成了一种极具冲击力的违和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内心深处,吐槽已经刷成了弹幕:何止是束缚,简直是委屈了您这尊大神。

        您要是现出麒麟真身,怕是连这栋楼都得给您撑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衣物,束缚。”他终于开口,声音清冷,像山巅终年不化的积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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