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那座由纯粹“匠心”构筑的壁垒,范无救和谢必安束手无策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们的认知体系里,这属于典型的“高强度执念个案”,处理方式只有两种:要么以更强的秩序力量强行破除,要么耗费大量时间精力,用水磨工夫去消解执念的根基。

        前者会毁了灵魂,后者……太影响KPI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于我而言,这却是一个绝佳的“扮演”舞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像他们预想的那样,祭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法术,也没有试图去分析这“心牢”的能量结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只是静静地悬浮在光壁前,闭上了双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阳神,缓缓盘膝坐下,就在那忽明忽暗的路灯光影里,在那冰冷的施工铁皮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举动,让旁边的黑白无常面面相觑,完全摸不着头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上仙这是……?”范无救压低了声音,用神念向谢必安传音,但我依然能清晰地捕捉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。静观其变。”谢必安的回应一如既往的简洁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理会他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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