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几分钟,我已经来到了师兄公寓的楼下。
我毫不费力地穿透了钢筋水泥的墙壁,进入了他的书房。
师兄果然如我所料,正戴着一副老花镜,埋首于一堆泛黄的线装书前,一手拿着放大镜,一手执笔在笔记本上飞快地记录着什么。
他全神贯注,对我的到来一无所知。
我没有出声,只是静静地站在他书桌对面。
我控制着自己的阳神,将原本内敛的光芒,稍稍向外释放了一丝。
正在奋笔疾书的师兄,笔尖猛地一顿。
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,疑惑地抬起头,皱着眉在书房里扫视了一圈。
“奇怪,怎么感觉空调温度调低了?”他嘀咕了一句,随即又埋下头去。
我见状,心中了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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