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对他人的热心,来填补内心的空虚。
我没有去“扮演”她,因为我怕自己会承受不住那份足以将人淹没的、漫长时间积累下来的孤独。
我只是静静地漂浮在她的客厅里,像一个闯入了秘密花园的窃贼,窥探着一份不属于我的、沉重而又温暖的深情。
在这一刻,我对“慈祥”这个词,有了全新的、也更加心酸的理解。
接下来的几个小时,我几乎“拜访”了这栋楼里的每一个“新邻居”。
我看到了那个在父母面前乖巧懂事、在自己房间里却用摇滚乐和阴郁的黑色光晕来宣泄叛逆的高中生。
我看到了那个永远西装革履、一丝不苟的金融精英,在他的“情绪光晕”中,我感受到的不是自信,而是一种对“失败”的极度恐惧,他的光晕紧绷得像一根随时可能断裂的琴弦。
我看到了那个总是抱怨生活、满身负能量的女人,在她的内心深处,却有一小团纯净的、对美好爱情充满向往的粉红色光芒,被厚厚的、由失望和刻薄构成的灰色外壳紧紧包裹着。
谎言,伪装,强颜欢笑,言不由衷……
每一个人,都戴着一副由社会规则和自我保护意识锻造而成的、无比坚固的面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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