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归虚”的警告,如同一根看不见的鞭子,悬在我的神魂之上,让我之前那种近乎于放纵的探索心态,被彻底地、强制性地修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花了整整两天的时间,没有再进行任何元神出游的尝试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只是像一个最虔诚、最刻苦的学子,一遍又一遍地“”《太一经》中已经向我解锁的那些基础法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将每一个步骤,每一个细节,都牢牢地刻印在脑海里,反复推演,不敢有丝毫的懈怠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明白,我现在就像一个刚刚学会开车的学员,却拿到了一辆一级方程式赛车的钥匙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没有彻底熟悉油门、刹车和方向盘之前,任何一次鲁莽的启动,都可能导致车毁人亡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内心,在进行着剧烈的斗争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方面,是对“归虚”那终极虚无的恐惧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当夜深人静,我闭上眼睛,那两个血色的古字就会在我眼前浮现,让我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方面,是对镜像世界那瑰丽奇景的无尽向往,以及……对治愈我这具破败肉身的强烈渴望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次哮喘带来的窒息感,都在提醒我,我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在恐惧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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