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地,不那么痛苦地,像一个正常人一样,活着。
我需要帮助。
我渴望活下去。
这股念头,纯粹、卑微、却又顽强得如同岩缝中的野草。
它没有经过任何修饰,也没有任何谎言。
它就是我,我叫婧善美,这个我就是存在于此的全部意义。
我将这份意义,这份脆弱的、凡人的祈愿,赌了上去。
我赌它能听懂。
我赌在这古老神兽冰冷威严的外壳之下,还存留着对“生命”这一基本规则的……共情。
时间仿佛凝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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