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观的门是虚掩着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轻轻一推,那两扇沉重的木门便在一阵令人牙酸的“嘎吱”声中向内敞开。

        门轴上积满了厚厚的尘埃,但在转动时,我却没看到一丝锈迹。

        木料呈现出一种深沉的青黑色,抚摸上去,质感温润如玉,完全没有寻常朽木的干枯与粗糙。

        观内很昏暗,只有几缕天光从屋顶的破洞中投下,在空气中形成了看得见的光柱,无数细小的尘埃在光柱中上下翻飞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对着大门的是一座神台,上面供奉的神像早已坍塌,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基座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切都显示着此地已被废弃了漫长的岁月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放下背包,双手焦急地翻找治疗哮喘的喷雾,彷佛下一秒就会窒息而死。

        靠着一根廊柱大口喘息,让呼吸道充分和喷雾接触,试图平复因哮喘带来的窒息感。

        目光在昏暗中四处游移,很快,我被墙壁上的景象吸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东西两侧的墙壁上,绘有巨大的壁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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