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文山此时的模样极为狼狈,头发凌乱,衣衫不整,额间皮开肉绽,鲜血汩汩而流,如鬼似怪,看起来极为惊悚。
“叶大爷,都是我们罗家的错,我们事前实在不知道,您夫人安息在此地,要是知道,给我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动啊!”
罗文山表现得像是一条温驯,苦苦求生的老狗,那一副可怜的姿态,真是见者落泪。
“你的意思是,假如不是我妻子安息于此,你们罗家便可为所欲为?平坟挫骨?”
叶先贤慢慢蹲下,顺手将陈梅坟前混凝土缝隙中冒尖的一株青草拔掉。
“叶大少,我们罗家以后绝对不敢了!”
罗文山双膝而走,来到叶先贤的身前,双手抓住后者价值不菲的裤管,再次开口求饶道。
叶先贤拍了拍手,抬手看了看时间,时间已经来到九点多。
他知道十点就是祭拜陈梅的吉时,没有时间跟罗家继续耗,遂开口道:“带上你们家这些垃圾,三分钟内给我滚!”
如果不是今天的日子特殊,叶先贤早叫天安将罗文山的脑袋给拧了下来。
他对陈梅的感情特殊,尽管几十年的时间过去,但是他那份心始终未消磨半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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