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段云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天,樊高和那一堆从黄玉岛搜刮来的阿堵物呆在一起,俨然充当了财产护卫的角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段云坐在车上,喝着从月牙湾带回来的葡萄美酒,一边回忆着这次黄玉岛的经历,一边思考着这个江湖。

        很显然,这个江湖,甚至整个世界都是病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世界为什么会这样呢?

        练武的又姦又杀,没练成的迫切想要练,练成后也是又姦又杀,甚至被姦被杀都认为天经地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江湖病了,人也跟着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了,还有功法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江湖中流传着诸多功法,良莠不齐,有的根本就是邪功,而太多人没有自知之明,根本把握不住也练,一练就变得不正常,不像他,很有自知之名,知道自己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,怎么练都很正常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群江湖人更万恶的一点是,明明是他们不正常,却要污蔑他这个心怀正义的正常人为疯子,是恶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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