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太夫人愤恨道:“她不在场,不代表我茵儿的死跟她没关系!”
说到这儿,余太夫人转头看向安南伯夫人,“你今天来,不会只是来探病的吧?”
安南伯夫人面上的表情略微僵了僵,随即便笑道:“太夫人明鉴,我就是听说了三姑娘的死另有内情,这才过来看看,能不能将闵乔氏拉下水。”
余太夫人眼睛微眯,斜睨着安南伯夫人,“你和闵乔氏不是儿女亲家吗?怎么一直寻她的不痛快?”
“莫不是在同她做戏吧?”
安南伯夫人一怔,随即苦笑着摇头,“不瞒您老,我们安南伯府早些年深受路阁老的恩惠,直至今日仍铭记于心。”
“您老也知道,路阁老乃是因宣平侯府而抑郁离世。路家也因此凋敝。”
“现在路家瑶报复宣平侯府,我们安南伯府自然不会坐视旁观。”
“至于,儿女亲家一事,也是路家那边的安排。我也是迫于无奈。”
“不过,我女儿女婿已经和宣平侯府分了家,且我女婿和闵乔氏也是仇深似海。就等着闵乔氏失势呢。”
余太夫人表情稍松,“这么说来,你和闵乔氏不和的传闻,确实属实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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