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茵儿一听这话,连忙焦急的反驳道:“你胡说。我没有!”

        永宁侯转头瞪了余茵儿一眼,“你住口!”

        余茵儿愤愤的瞪了还真一眼,又委屈巴巴的看着永宁侯,这才不甘的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    永宁侯没再管余茵儿,转回头看向还真,语气冷冷的催促:“你继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还真看了余太夫人一眼,面无表情的说道:“余太夫人听了余茵儿的怂恿,就想让我跪下,让太夫人来的时候看到我受辱。余茵儿还说,最好是让我跪搓衣板或者破瓷片什么的,让太夫人看到就发火,这样就能拿住太夫人的把柄,逼迫太夫人就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越听,越觉得离谱。但是等看到余茵儿越来越白、越来越心虚的脸色,众人就知道,还真说的都是真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怎么又和余太夫人掐起来了?”闵乔氏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嗯,这话说得也很巧妙。不是掐余太夫人,而是和余太夫人掐起来。一句话将事情从单方面变成了双方互掐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,晚辈打长辈不管怎么说都是忤逆不孝,可到底也有了说嘴的余地不是?

        还真听到问话,丝毫不带犹豫的说道:“余太夫人让我跪下,我不跪。她就说,我要是不跪的话她就去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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