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大夫想了想,点点头,又摇摇头,“也不能算十分彻底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永宁侯夫人的心又提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听木大夫继续说道:“我只能将她的脸治到寻常人看不出来的地步。若是有那眼睛毒的,还是多少能看出些痕迹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永宁侯夫人一阵狂喜,“若是真能如此,那就太好了。到时候,只要敷些胭脂水粉盖一盖,也就无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乔氏却没有永宁侯夫人这么乐观,她正色问道:“木大夫,你准备怎么治疗?”

        木大夫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道:“我要按照疤痕的轨迹,重新划开她的脸,然后割掉她脸上多出来的肉痂,最后再缝合,配合内服外敷的药,促进她脸上血肉的生长。最终拆除缝合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话,闵乔氏和永宁侯夫人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永宁侯夫人吓得脸都白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闵乔氏也很是担忧的问道:“木大夫,你这手法也太过匪夷所思了。这,靠谱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木大夫耸耸肩,无奈道:“这也就是我的一个构想。以前并未施行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闵乔氏蹙眉,她又连忙补充道:“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绸缎破了个口子,遇到一个不通针线的人,拿着针乱七八糟的将口子缝合,那留下的必然是乱七八糟的蜈蚣腿儿。又难看,又恶心,还破坏了绸缎的精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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