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从皇宫被抬出来,回府又昏迷了一天一夜,即便是我杀了您,也能对外说您从皇宫出来人就已经不行了。”
“杀您的念头已经深埋在我心底很久了。从您一次次不顾及侯府和我的名声开始,直到您搬出侯府,我便对您动了杀心。”
“所以,产业的事,见父亲的事,都不过是推了我一把而已。”
乔清荷深吸一口气,抬手阻止了闵荣的话,“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意?”
“没什么用意。只是想说,也便说了。”
闵荣抹了脸上残存的泪痕,笑着说道:“母亲,那个来见我的熟人,其实不是本人,而是别人伪装的。”
“尽管伪装他的人装得很像,尽管我和那个熟人并不相熟,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伪装他的人。”
“因为,我对他太了解了!”
“他就是父亲!”
“是父亲,伪装成了那个人!”
“那个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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