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些年的侯爷都是白当的?一点脑子都不长?”

        闵乔氏意有所指的看了老丁管家一眼,“你自小跟在你爹身边长大,由你爹亲自教养。可你却如此愚蠢,我都要怀疑,你爹到底有没有用心教你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话一出,闵荣顿时羞愤欲死,整张脸红了又白,白了又黑,跟个调色盘似的,变幻莫定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一直默不作声的众人中,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祖母,父亲到底还是不是您的亲儿子?您为何要如此羞辱父亲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话的是闵乔氏的大孙子闵昌忠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他满脸愤怒,眼神中充满了控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已经说过了,让松鹤堂的下人罚跪,不是他的主意。您为何还要如此不依不饶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素来纯孝,从不敢忤逆祖母分毫,自然更不敢忤逆教养他长大的祖父!即便祖父逝世多年,父亲也一样谨遵祖父他老人家的遗志。这有什么不对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闵昌忠说得振振有词,一副道理在我,我谁也不怕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闵乔氏冷笑一声,“长辈说话,有你插嘴的份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吩咐阿九几个,“赏他几个嘴巴子,告诉他什么叫规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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