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建阳一愣:“不是,我教他的?我什么时候教他了?”
秦芸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叙述起了江辰刚刚讲过的,事情是怎么变成现在这副局面的过程,谁都舍不得放弃的那份痛苦煎熬,深深困扰着江辰,让江辰不知道应该怎么办……
“直到那天,他在阳台上惆怅,你过去跟他说什么,朱砂痣跟白月光,唯一解决的办法,就是全都要……”
“卧槽!!!”
短短几分钟江建阳爆了两次粗口,而这一次爆的那叫一个歇斯底里,他只觉的俩眼一黑,他已经完全回忆起了这一切,但他当时说的是全都要吗?他什么时候说过全都要这三个字了?
“我没这么说,我发誓,我当时跟他说的是,如果做不出抉择,那就不妨全都试一试……”
“这还不是全都要的意思吗?”
“不是,这是让他试一试,看看哪个更合适自己,也许在一起之后,那份美好的滤镜就会随之破灭,才能够看的更清楚……”
秦芸凝视着江建阳:“这么看来,我就是你当年全都试试过后留下来的产物了?”
“怎么整我这儿来了?!”
江建阳更觉头晕目眩:“我就是跟儿子讲这个道理,我这辈子除了你之外,绝对没有对任何女人有过任何想法,我如果说的是假话,叫我直接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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