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是找个比她身份低得多的男人嫁了,通常只剩下老农、屠户或者是武大郎那般的人物。
可若是既不能远走高飞,又不愿意作贱自己草草下嫁呢?
那便只能去死。
这些人的生命对于盖乌斯来说不过是一些虫豸的消亡,影响不到他分毫。
他照样愉快的在宅邸中饮酒,将堆成小山一样的葡萄酒倒入汤池,扑腾进去,在浓浓的酒香中寻欢。
但对于那个家庭来说,是一口碗大的疤。
鲜血淋漓。
反复腐烂。
但盖乌斯理应知道。
反复被撕开的伤疤会生出炎症。
反复被激怒的平民会造就英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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