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妈去了美国,她说她再也不想回到这个伤心地。她当了一辈子的贤妻良母,谁知道竟然做了一辈子小三。”
詹雅说:“那时候我正好滑雪摔断了腿,检查治疗的时候,医生看我脸色不对,让我去做了一次全面检查——然后,就变成了这样。”
真是有够狗血的。
“所以我想。”
女孩儿用手掌托住脸颊:“如果就这么死掉也没什么不好的,这样妈妈就能干干净净的活在这世上了——她不太愿意见我,可能是每次见到我都能想到死掉的爸爸和自己荒唐的前半生吧?”
常乐不太能理解。
这种思维。
“你呢?”
詹雅又说:“你为什么总是一个人?”
“我?我的故事就更简单了,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都去世了,跟外婆一起过,后来外婆也去世了。就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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