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常乐所知,詹雅家的家庭条件是很好的。
不管是不甚在意的拉夫劳伦针织衫,还是LUlUlemOn的最新款,她从不会指着那个坐在马上打高尔夫的人的图标说——看,这件衣服多少多少钱。
只是常乐恰好关注她,并且恰好去搜了一下这个图标罢了。
然后,小小的常乐对着淘宝上一千多块的帽衫和三千多块的针织衫发呆。
他不觉得詹雅是那种为了牌子穿A货的人。
所以很久之前,他便接受了这种财富差距带来的不可能。
就像现在,即便他拥有了可以买拉夫劳伦的存款,也不会去花三千块买一件针织衫。
那种从小就没拥有过的东西,他穿着刺挠。
詹雅高中毕业后便去了美国留学,她不用担心学费,也不会去住寄宿家庭。
听说她租住在纽约的曼哈顿,每个月光房租就要花出2300美刀——这些是两人平时聊天时偶然提到的,提到这些的时候,詹雅也没表现出任何的得意和炫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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