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乌斯更恨了:“三天前的事情,为什么我到现在才知道?马尔科姆,我需要一个答案!”
“殿下,因为开战的文件根本没有发到坎特威尔城来……我是说,是玫瑰郡自己下的决定,他们派出了船队,从海上过去的——因为鸦栖堡已经归属于我们了,所以没人知道战争是发生在海的对岸……”
“她擅自开的战,她擅自——”
压抑再压抑,盖乌斯的喉咙里还是挤出了一声愤怒至极的吼叫:“那个贱人!”
“婊·子!”
“妓·女生的妓·女!”
“不知廉耻的妇人!”
“她该被捆在绞刑架上烧死!烧死!”
这位年轻的王储阁下化身桌面清洁器,一下子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挥到地上:“她怎么敢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做出这么大的决定?我可是——”
突然,他看到了那位台下将士的眼神。
将士是有些不解的,他不明白王储阁下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脾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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