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数量太多,填饱所有士兵的肚子绰绰有余,于是那些脏兮兮的牛下水和羊下水就不往锅里扔了。
巴纳比颤抖的蹲在人群中,他以及这一大群的被驱赶过来的难民被勒令干一些重活。
他的双腿在发抖,他是在马赫镇外被捕获的,被鞭子抽的滴溜溜的一口气跑到了这儿。
现在他已经完全不去想留在老家的妈妈会怎么样了,因为大概连他都已经见不到明天的太阳。
那些士兵在忙碌,巴纳比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能活一会儿是一会儿。
但是没想到,有士兵叫他:“喂那个……”
他顿了顿,似乎在考虑用巴纳比什么特征称呼他。
一个胖子,巴纳比替他说,或者一个脸上长痣的家伙,或者一副破破烂烂的家伙?
但沉默了几秒钟,那个士兵大步走过来,用脚踢了踢巴纳比的屁股:“喂,跟我来。”
巴纳比想,他大概是要死了。
“你是个厨师?”对方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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