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萨尔心头不屑的撇撇嘴,说起了那个这段时间内他说了无数遍的借口。
“祂的信徒——呃,”他瞥了一眼天空:“莫名其妙的在锈河城病死了,那位神便记恨上了我们的城市,教会也恨上了我们。”
这话他说了太多遍,以至于连他自己都信了这套说辞,说起来振振有词。
“不过毕竟是神明大人,别的我们也不敢多说。”
“喔。”
寡妇笑了笑,不带情绪的说道:“原来是这样,所以那是一个报复心很重的教会?”
“嘿,这些话……”
法萨尔摆了摆手:“这些话……”
一位寡妇的保镖站起来,像是去倒水。
法萨尔看了一眼,便转头说:“我们这些平民……对了,您手里的是什么?”
“哦?你说这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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