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握着鞭子,你推推我,我推推你,谁也不敢像之前一样,兜手一记鞭子甩过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原来是真没癔症啊!

        玛纳特只是看着他们,然后坐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伤口可怕的很,但是奇怪的是竟然一点也不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仍感觉得到那只手残留下来的温暖的感觉,那让她不再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玛纳特的命是不掌握在玛纳特的手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她再次感觉到有疼痛从小腹蔓延出来,逐渐攥紧了她的喉咙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什么……?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换个人会告诉她:那是“难过”,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在马戏团里,不会有人试图跟她交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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