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纳特在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起了上次的“维修经历”,想起了钳子钳住她,硬生生的把她的胳膊卸下来时的痛感,也想起了一只眼站在一边,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不是一次维修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次修理。

        惩罚她放走了击杀目标的女儿,一个年仅六岁,戴着太阳花帽子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姑娘被当地的帮派势力救走了,于是“马戏团”必须得离开那个国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一只眼很喜欢那个国家,刚在那儿全款购入了一套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果然不是人,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只眼这么评价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玛纳特痛的高高扭起身子,绞着她其余肢体的铁链都几乎被扭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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