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戚青儿一番讲述,钟毓秀终是恍然大悟:“难怪内陆修界没有法禁之说,筑基境界才有能力祭炼法禁,而内陆修界灵气贫乏,筑基修士维持修行便已倾尽所有,神通法宝根本无力成禁,法力洗练一番,能够粗浅使用即可。”
“不错!”
戚青儿点了点头:“这点在法宝上尤为明显,好像这神农鼎,已经被我祭炼了九道地煞法禁,就算日后落入旁人之手,那人也要先洗去我祭炼的法禁,才能御使这神农鼎,有专属之利,因此谓名法禁。”
“法禁祭炼,万般不易!”
戚青儿感叹一声,但很快又惊醒过来:“现在不是说这些的事情,我们必须想办法出去,这神农鼎我刚炼成九道地煞法禁,御使艰难,消耗巨大,支撑不了多久的。”
“说得对!”
钟毓秀也反应过来,看着鼎外仍在大战的众人,还有被阵法封闭的宫门:“可是要如何出去呢?”
戚青儿看她,眼底有一分幽怨闪过:“要是毓秀哥哥你方才不做扭捏,拜师玄虚真君得其遗宝,那此事不过翻手一般,但现在……”
“这并非扭捏!”
钟毓秀却是一脸严肃:“自古一臣不事二主,一女不侍二夫,我深受师恩,无以为报,怎能因性命之故,便改换门庭投向他人,我宁死也不为!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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