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渊回头看了一眼在自己身后失神的渊鸣，随即对张元道：“无论老夫能不能活下来，还请小友给渊鸣一条活路，此事与他无关。”
渊鸣一震，眼眶瞬间红了起来，“师父……”
张元听到天渊这番话，此时也颇为惊讶，高看了天渊一眼。
他之前一直以为，天渊当渊鸣的随身老爷爷，只是在利用渊鸣，把渊鸣当成炼制虚无灵的容器。
但现在看来，天渊和渊鸣之间，居然还真有一点师徒情在。
天渊直勾勾地盯着张元，“小友，能否答应老夫这个条件？”
“你们这样，搞得我像是反派一样。”
张元摇头笑了笑，随即道：“可以，我答应你，只要渊鸣老老实实放弃候选者资格，我放他一条生路，你不信的话，倒是也可以立契。”
天渊：“不用，我相信小友是说到做到的人。”
扑通！
这时，渊鸣突然向天渊跪了下来，磕头劝道：“师父不可！徒儿哪怕是死，也不许师父您用自己的性命换徒儿的命！”
说着，渊鸣又面向张元磕头，“前辈，您能否放过晚辈的师父？不管您要什么，时渊王族都能满足您，还有那个旋涡……能否让我来破坏？只要能救师父，我可以做任何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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