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林默直瞪眼睛。
自己纵横江湖这么多年，还真没见过这种打官司的，再加上之前的李凤，这个九霄律所实在是有些猎奇了。
怪不得当年红旗律所那些老登忍不了，直接大开杀戒，把九霄律所那么多主力都送进去了...
这谁能忍？
“这个韩芸的对手是谁？”
“是柳律师。”
“哦？”林默眯了眯眼睛：“你觉得这女人会用什么手段对付柳律师？”
“呃...”郑强有些犹豫，欲言又止。
“都是自己人了，大胆说。”
“那我就说了，我之前拿到资料后就已经推测过了。我这个人喜欢洞察人性，从我的视角出发，柳律师骨子里就刻着温柔，这其实从侧面反应了柳律师是一个充满爱心的人，那么....”
郑强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说道：“所以根据我对韩芸的研究，这个女人肯定会当庭叫柳律师妈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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