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鼎：“你人脉广一些，通知警方组织暗中调查吧，就对着林默拿出的证据深入调查，对了，不要越界，就调查未来制造公司就行了。”
“这是...”郑山不解，为什么不来一次全面调查？
钟鼎继续说道：“一个未来公司就闹出这么大动静，其他见不得光的事情更多，全面调查只会打草惊蛇。”
郑山想了想也点了点头：“还是交给林默来做比较合适。”
作为高层，他深知有些事情官方出面反而得不到好处。
这样的事情已经经历很多回了，在办案初期积极性较高，进入拉锯战后，敌人退缩隐匿，办案人员会进入消沉阶段。
撤回人员后，敌人又会杀出来。
反反复复，牵扯精力。
保持持续性打击的成本投入太大，效果是有，但不突出。
而林默这样实力强大的民间人士反而能打出出其不意的效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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