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知道王祖荣会用什么手段，但具体的操作过程细节还真推算不出来。
而且这个王祖荣的确不按套路出牌。
主动承认这一手，林默在自我演练的时候，就没有推算出来。
这时，王祖荣拿出了一份文件：“审判长，这是购买塑胶跑道时，商家提供的塑胶跑道构成材料详细表。”
齐朋一脸懵看向了那份泛黄的表格，满脑子问号。
他可是当年参与了全过程的建设，为什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份表格？
“不对，当时的材料太多了，谁会去看啊！王祖荣从哪翻出来的？”
一个项目工程，相关的资料图纸都是按斤来计算的。
齐朋自己没见过也正常。
他只记得当时把塑胶跑道这项目给自己一个亲戚去做了，口头说明了购买最差的那个就行，剩下的钱七三分账。
不知道也很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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