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晕了，凤颜根本就找不到反击的点。
或者说，林默的证据太硬了。
任何反驳和解释都会变成掩饰，到时候还会追加一个认错态度恶劣，那就真完....
凤颜的手下们也都在观看直播呢。
现在一个个拿着手机都愣在了抗议游行的地点，瞪大双眼，浑身冒着虚汗。
身为工厂区头目的杨冉，脑子像是炸开了一样！
身体颤抖的不行。
“我...我怎么会暴露？不可能！我不可能会暴露！”
她惊恐的摇着头。
忽然，她想到了什么。
开庭前，她走出了阵列羞辱了林默一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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